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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16

很冷很可怜

今晚,和翔读故事书的时候,书里是在北极的画面,上面有人穿着冷衣,看到这里,翔就这样的说。 翔:那些人穿jacket。 我:是啊,很冷,所以要穿jacket,翔有穿过jacket吗? 翔:有。 我:什么时候穿?在哪里穿呢? 翔:(想了想)在林阿玛的家(琦桓的母亲)。 我:是哦。 翔:嗯,林阿玛家很冷,要穿jacket,很可怜。 哈哈,从台湾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没想到翔还记得那段“寒冷的记忆”。

母鸭带小鸭去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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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梁和朋友去打球了,家里留下我和翔一起,午觉醒来后,翔在一旁玩他的玩具,我躺在沙发上继续养神一阵子,其实翔长大之后,育儿录就越来越好走,开始有忙里偷闲的机会了。休息了一阵子,我就弄下午茶给翔吃,以备之后要带他出去购物填填肚子。 吃完下午茶之后,我就驾车带翔到Sunshine Square购物了,脑海里响着丑小鸭的歌,“母鸭带小鸭”的那一段,一路上翔很懂事了,没有哭闹,还一直和我聊天,翻着《大哄大叫的企鹅妈妈》说要念故事给我听。 到了Sunshine Square,第一目标是要买剪刀,所以我朝文具部去了,文具部有很多卖笔的柜台,翔很兴奋的在那边一支支的笔拿出来,按开又按关的,我就站在他的身后观察他的举动,在另一边还有一对母女在那边买笔,情况刚刚好相反,那是妈妈在那边试笔而女儿在那边等,让我毕竟觉得很好笑。 买了剪刀之后,我就带翔去买我的护肤品,今天有优惠,买了一定的价格就有购物券,但必须在今天使用,而我得到了RM65的购物券,本来决定去买纸尿片的,可是经过了卖玩具展览,吸引了翔,让他在那边逗留了一阵子,我就想可能可以买一样玩具给他,于是让他自己选。 我们(我和以为和翔很投缘的小女孩,一直跟着翔,和他说话)拿了各式各样的玩具问他的意见,翔比较倾向要买车子,所以我们拿了不同的车子玩具让他选,可是他最喜欢的是一辆可以自己坐在上面,到处架的车,不论我们怎样让他分心,他最终还是会做回那辆车子的位子,喊着要买。 其实,如果是平时的话,我应该会一把把翔抱走,不过难得他和那位姐姐这么投缘,想让他有一些和外人相处的机会,而且那辆车的价格是RM65.90,刚好是我拥有的购物券价值,我只需要另外付多九毛,就能购买这辆车了,又看到翔这么的喜欢这车子,所以我就把车子买了下来。 买了车子翔很开心,马上坐上去“驾车”了,还说要驾回车上去,从柜台加到了Mc'Donald那一边(蛮远的距离),那位女孩也这样的跟着他玩,最后因为要上楼梯,所以只好“下车”了。 购物完毕之后回到家,翔就一直要玩这辆车(他叫它为car car),我们就让他玩,之后的时间,除了吃饭和洗澡,翔就是一直在“驾车”,有时还会场景扮演,下车、买东西、上车的,直到睡觉。 老实说,如果没有看到翔这么想要买这俩玩具车,我是不会买的,不过想想有时我应该要尊重孩子买玩具的决定,即使我不晓得他要玩这

头也不回

今天早上,翔拿着一样家里的玩具(一个板和一盒与板上的洞相符的图片)上车,之后他在车上很专心的排着,一直到了保姆家,他就要求要把玩具带到保姆家玩。 带到保姆家玩?那么以后我们家就会少一个玩具了喔,不过想到翔长大了,就让他自己决定他的玩具的去向吧。 结果,翔就一手拿着板、一手拿着盒子,跟着我们一起往保姆家的方向走,那个板蛮大的而那个盒子也蛮大的,所以翔拿了一下就觉得手酸,就叫我帮他拿板,我以为他要我帮他拿,结果他换另一只手那盒子,又用之前拿盒子的手拿板。就这样,翔一路上换了两次的手,但是还是坚持自己拿着它们直到保姆家。 到了保姆家,翔因为手空不出来,叫我帮他按门铃(通常是他自己按得)。按了门铃,保姆先生来开门,翔就好像回自己的家一样,很自然地走进保姆家了,坐在矮阶上,脱了鞋子,就头也不回的进保姆家了,也没有向我们挥手道别。 我知道翔赶着要玩他的玩具,只是他的不回头却让我感到有点失落,不禁让我觉得他长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认为保姆的家是他的第一间家,而我们的家才是第二间家,那时我应该是会更加的失落吧。 傍晚去接翔的时候,保姆告诉我,当她问翔有几间家时,他回答两件,保姆还说她以前顾的孩子被人问到有几个妈妈时,那孩子的答案也是两个,不知道翔什么时候会给这样的答案。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为此而开心还是失落,开心是这代表保姆对他不错,失落是原来我的地位也不过如此。

面对面的母子三人

今天下午,和我的teammates去吃team lunch,之后再到面对面板面专卖店去吃甜品,在店里看到一个妈妈带着他的两个孩子到店里吃午餐,那位妈妈还蛮漂亮的,打扮的美美的;大儿子穿着小学校服应该是蛮大了,高度差不多要和妈妈平高了,可能是五、六年级吧;小儿子也不小,应该是刚上小学或是即将上小学吧。 当他们吃完午餐后,就看到他们很开心的在那边嬉戏,感情很融洽,不是会看到儿子们很开心的抱着他的妈妈,原来孩子这么大之后还是这么的爱妈妈的。 当时,我就在想这位妈妈是在职妈妈,还是全职妈妈呢?不过要带着两个学龄的儿子在那个时间吃午餐(大概两点多了),如果她不是当天放假,那她应该真的是全职妈妈吧。看到他两个儿子这么大了感情还那么的好,我又在下判断的认为她是全职妈妈。 虽然,我不是很赞成让孩子吃外食,但是偶尔吃还是无伤大雅的,所以我就想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吧,所以妈妈带孩子出来吃“好料”,应该是情有可言吧。 其实,看到这家人的感情那么的融洽,我还蛮羡慕的,不知道如果我有幸生多一个孩子时,我们的感情可以这么的好吗?要维持孩子间的好感情其实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what is it?

一直以来,当翔问我们某样东西时,他都是问,“这是什么东西?”的,只是到了前阵子,他突然间会用,“what is this?”当时,我们还蛮惊讶的,他既然会用英语来问我们,而且他还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们也用英语回答他,“this is ...” 就这样,我就这样认为让翔到保姆家也是有好处的,这样翔可以学到更多的语言,因为在家我们是用母语来与翔交谈的,一是因为我们觉得这样的交谈会让我们更容易表达自己,二是我自认我的英语不是百分百的好,当我说华语已经语病百出了,那我说英语会更加多的grammar mistake,这样可能会弄巧反拙。 自从看到翔会和问我们“what is this?”之后,这又成了我考虑是否要自己带翔的决定了,毕竟如果我自己带翔的话,他可能就无法学会太多语言了,在保姆家是很多语言的综合地,华语、英语、马来语、福建话和广东话,这样翔可以接触到更多不同的语言,当然我也可以教他英语和马来语,但是我就无法胜任方言了。 只是,到后来当我们和保姆谈起“what is this?”这件事时,我们才知道这其实不是保姆教的,而是从baby TV学来的,保姆还说其实翔会的很多东西都是从电视节目学来的,我就开始担心翔在保姆家到底看了多少的电视节目,其实我是蛮反对幼儿看电视节目的,这又重燃我想要自己顾翔的念头了。 不过,庆幸的是翔似乎不是那种非常沉迷于电视节目的小孩,反而能够从中摄取学习的质询,在家里他也没有吵着要看电视节目,所以我还可以操少一点的心,然而,这还是我心头的一个刺,不知那一天,我会一时冲动辞职回家顾孩子,塑造翔。

高雄的记忆

从高雄回来也已经有一个月了,虽说翔还只有两岁的年龄,不过他对某些能让他印象深刻的事还是会记得的。 这一个月里,翔偶尔会提起一些这段旅程的一些回忆,而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有两件,第一件就是坐飞机和第二件是琦桓的母亲(或是琦桓的母亲的家)。 在坐飞机的时候,最让翔不喜欢的是起飞和降落时要绑安全带,这次高雄行他必须绑八次的安全带,只有几次我们可以让他坐在自己的位子绑安全带,那几次不是因为新鲜(第一次),就是要我们费劲唇舌(两次),不然他刚好睡觉(两次)或空姐让他分心(一次),其他两次真的是使尽法宝也劝不动他绑安全带,结果是在我的怀抱中起飞或降落的。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对此印象深刻吧,有时坐车时帮他帮安全带时,翔就会这么说,“坐飞机要打seatbelt,这样才会安全。”这是我们劝他绑安全带时对他说的一段话。 除了坐飞机的那一段,我们时常可以听到翔提起“林阿玛”(琦桓的母亲),尤其他会提起“林阿玛的家”。在我们有高雄的那段期间,正好是冬季,而且是韩流来袭,琦桓一家告诉我们那算是近十年来最冷的时候。其实当时还真的是很冷,不过像是那种睡觉不要盖被的孩子,当我们都穿着jacket、盖棉被时,他还是只穿一件jacket和一双袜子睡觉的那种,我们还真的是怕他会冷出病来,弄得我们也睡不安稳。 在韩流来时,翔也能够感到那寒冷,当他坐在冷冰冰的马桶上时,他会喊冷,当他踏在冰冷的地板上时,他也会喊冷,所以会乖乖的让我们穿外套和袜子(盖被除外)。庆幸的是翔还在哺乳,所以那几晚他常常起来讨奶,我想也因为如此,我才会一直觉得他的身体还是温暖的。 也因为这段寒冷的经历,翔对此印象深刻,回来之后,还常常会告诉我们,“林阿玛的家很冷,要穿jacket、穿袜子。”而他为什么是说林阿玛而不是林爷爷呢?我想可能时琦桓的母亲是那里最了解他的人吧,常常跟他玩,常常允许翔的小孩行为,令翔觉得她人很亲切。 回来之后,翔也就之提起这两件事,看来他已经忘了美丽岛的光之顶、西子湾的石头椅和在佛光山的漫游了,不知道翔会把这两个仅剩的记忆记多久呢?

浇水

某天,当我为我的植物浇水时,翔也要来参一脚,结果变成翔帮我把所有的植物浇完水,不过浇完所有植物之后,翔还意犹未尽的想继续浇水。 为了不让我的植物水分过多,我想到我们家外面的那棵树是全街最瘦小的,就让翔把水放入浇花的壶里,然后让他拿着那壶水去浇树。 结果,翔拿着重重的壶走着,还是成功的到那棵树浇水了,浇完树后,壶里还有水,翔就继续走,一边走一边把水浇在地上,看上去他好像想要看水倒在地上之后,会往哪里流的样子,我也就这样由得他这样倒水。 其实,那壶水还蛮重的,翔既然可以这样拿着走一段路,其实还蛮不错的,我突然间想到少林寺的和尚每天提水上山下山来练就一身武功,我就想如果翔可以这样每天拿着那壶水走走,他可能也会变强壮。 如果,我真的有时间的话,还真的是可以这样配着翔做他想要做的事,这样才是顺应孩子的成长轨迹,只是问题是我可以和他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我无法很好的督导他,这算是件遗憾的事吧。

餐桌趣谈

今晚,我们吃完晚餐之后,我到厨房去洗碗、切水果,梁就留在饭桌陪还没吃完晚餐的翔,翔已经对吃晚餐失去兴趣了,反而在那玩起他的食物来,弄得整盘的豆腐面目全非、饭也弄得乱七八糟的。 我在厨房就听到梁和翔这样好笑的对话。 梁:喂,不要这样弄,很肮脏。(有点凶的语气) 翔:(依然享受着他的“粘土”食物,而且还帮梁接话)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梁:(好气又好笑的承认)是的,爸爸会生气。 翔:(又继续他的话语)全身散掉。 梁:(在一旁附和)对,全身散掉。 翔:(还在继续他的故事)我的头。。。 听到这里 ,梁和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整段话听起来好像很无厘头,不过有读过《大哄大叫的企鹅妈妈》这绘本的人应该会觉得很熟悉吧。 对了,这就是最近我们为翔念《大哄大叫的企鹅妈妈》的桥段:“今天早上,妈妈很生气,气的对我大哄大叫。把我吓得全身都散掉。我的头飞向外太空。。。” 哈哈,翔已经把其中的故事记下来了,还会应用在我们的交谈中,听起来真的让人啼笑皆非。

驾车

现在的翔可以讲很多话了,有时会爆出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话出来,让我们又惊又喜。 其实,有时坐梁驾的车会让我提心吊胆的,尤其是出发时间不如她预期的,他就会驾很快,如果前面有车,他就会紧急刹车,虽然他一直自认自己即使驾得快也是很小心的,但是我还是会在一旁担惊受怕。即使有了孩子之后,这样的情形也没有让改掉这样的驾车习惯。 有一天,当梁驾车很快的时候,翔突然间就在他的carseat这样说:“爸爸驾慢慢,不然会a pong(跌倒或撞到的意思)的。”听到翔这么说,不也不禁觉得好笑,我想如果我也劝不动梁这样驾车的态度,那希望翔可以帮得上忙。 除了上述情况,如果梁遇到其他司机驾车驾得太慢,或是没打signal超车,还是一些让他不满的情形,梁就会嘴里吐出一些不文雅的话语,如stupid或WTH之类的词语,像我这么“文雅”的人,其实真的是觉得这种话是不堪入耳的,只是我真的是讲到口干了,甚至也因此而吵过架,也无法阻止梁说出这些话语,有时真的要把这些话当耳边风才能够让我自己活得快乐一点。 只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时下一代的恶习都是让上一代荼毒的,当翔开始越来越厉害讲话之后,他已经不太需要看我们的嘴唇的动作,就可以把我们说的话给正确的发音了,有时在车上可以出现这样的情形,前面的梁才说完stupid/WTH,后面的翔就跟着重复一片,让我在那边三条线,想纠正他不说又担心这只会弄巧反拙,让翔觉得这词语很有趣,反而越说越多。 现在,偶尔可以听见翔在日常生活中念stupid,这就是从梁那边学来的“好话”,虽然还不算伤大雅,但我还是会担心之后他会越说越多。 从这些事,我可以真的说孩子是父母(和照顾者)的镜子,父母(或照顾者)是怎样的榜样,孩子就是怎样的学习,所以身为父母的我们应该要常自我检讨,以免把不该传给孩子的恶习恶语都传了下去,以后要改也是一个问题。

年初二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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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年初二,梁的家人到芙蓉的亲戚家聚会,有鉴于翔年初一的行程已经累坏了,而且我们年初三就要坐长途车回槟城了,所以我决定留在家里陪翔一起度过,我还是很久之后,我又有机会和翔一起一天了,现在的翔长大了,也比较容易顾了,也可以教他一些东西了。 梁一家九点就出发了,我尝试让翔睡觉但失败,所以我们就到家附近走走、看花草、看公鸡,翔最爱吃梁家里种的melberry,这几天下来,整棵桑树的果子差不多都给翔吃完了,所以我下一个种植目标是成功中出桑树。 在外走走之后,陪翔玩了一阵子后,就是时间准备午餐了,煮了茄子、鱼和苹果杞子红枣汤,现在的翔样样都要“插手”,看到我切菜,他就站在椅子上看,然后要帮忙,我就拿了一支比较钝的小刀让他切,结果他很努力的切,还成功的切破一片姜,看他努力的样子还很可爱;当我削茄子的时候,翔也要一起握着削刀“帮忙”削;后来,我开始煮菜了,翔也要来“参与”,倒菜入锅等。 切菜、煮菜,这一切对于两岁多的孩子看起来好像很危险,但是我觉得如果妈妈可以小心看顾, 其实这是个很好的亲子活动,也能让孩子从这种日常生活的活动中学习,我其实是很享受这过程的,尤其是当翔把菜倒入锅里时,把头抬上来看我,我就适时的在他额头吻了一下,那种感觉很温馨。 我和翔吃完午餐之后,就在家里玩了一整子,就带他去洗澡,翔开始喜欢自己刷牙(有牙膏的)了,他很喜欢拿着水pipe到处喷,这是孩子的天性,很开心看着他可以玩的这么开心,之后就让他睡午觉了。 午觉后,翔要求要吃下午茶,还好我们买了个番薯,我就为他蒸番薯来吃,他还吃得很多、也吃的蛮开心的。吃完番薯后一阵子,梁一家就回来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其实,现在的翔长大了,我们已经可以一起做很多事情了,他也有时可以自己玩了,其实这种时间是最好的,可以让我教他很多东西,而不是像在保姆家看电视一样度日子,这一整天过的繁琐,但是看到翔这么地享受,我就觉得还好我们有这段的独处时光,其实育儿就是要做这样的繁琐事,这样孩子才能够从生活上学习自主。  我们的午餐    

特别的我??

当我们在高雄的时候,琦桓的妈妈和琦桓的姐姐分别都问了我一个同样的问题,是不是还在工作,还是全职妈妈,看来台湾也有很多妈妈也陷入了和我一样进退两难的情况。也有可能她们要以妈妈是否全职顾孩子来判断孩子的行为是否乖巧。 当琦桓的妈妈知道我现在还有哺乳翔时,她还很鼓励呢,说可以喂多久就多久,很难得这样老一辈的长辈会这样鼓励人的,其实从和她的交谈中,我可以发现她是个很懂孩子成长与发展的人,所以会对翔的每个行为表现谅解。 那天和Bee吃早餐的时候,她说琦桓对我的评价是我很特别,呃??怎么特别了?她说很难有上班的女子可以到了孩子已经两岁多了都还可以继续哺乳的,而且翔也发展的满健全的,这是上班的女子很难可以办到的。 其实,在我身边就有好几位妈妈都哺乳她们的孩子到两岁多或更大,我也不是唯一成功的一个;至于孩子发展健全嘛,我想更多在职妈妈也能做到这一点吧,而且每个人的育儿理念都不一样,所以每个妈妈都是很特别的。 不过,老实说,这两年的育儿路还蛮难走的,尤其是去年的工作是特别忙碌的一年,常常会做得很沮丧,很想放弃,一直很内疚没有更多的时间陪翔,当时的我总是处在两难中,还好现在比较看开了,也就不再那么的为难自己了。 可能是我对培育翔有一定的要求吧,比如不让他用电子产品、要让他全母乳、他的饮食方面也无盐无糖无添加物、倾向亲密育儿法、尽一切努力保持着他规律的生活作息,所以其实是有点累人的。其实翔的头一年半,我差不多都是和他在一起的,简直是什么都做不到,烘培和种植也都是最近翔开始懂事之后才可以做的事。 当Bee说了我很特别话之后,我就回答她,这育儿路上也要有个特别的老公支持才可以,因为生了翔之后,很多的家务事,如洗衣、煮饭、打扫、买菜,都是由梁一手包办的,所以我才有足够的时间来陪伴着翔成长,让他培养出依附我们的安全感,回想这两年的生活和翔现在的性格,我其实觉得我们这两年的付出是值得的。 对于育儿的理念,我很庆幸梁愿意一直这样的支持我,也很感谢他和我的理念相近,这样我们才有今天这样的翔了。

两难

新年到,新年到, 穿新衣,戴新帽, 跑跑跳跳多热闹。 哈哈,最近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翔爱说的这个 “ 新年到 ” 的歌谣,新年真的要到了,我们也赶着买新衣过年。 其实,距上次买新衣也有一年了,是为了去年的新年而买衣的,这一年来忙着育儿的事,都没有真正的逛街买新衣了,所以这个星期我就好像饿鬼上街,花了很多的钱为自己添新装,从上到下、由里至外,买了好几件衣服。 虽然说今年花了很多钱在置装上,但是看到自己买了好几件好看的衣服又觉得很开心满足,而且梁也看得开心,真是双赢的情形。 就这样,昨天梁和我有这么一段对话。 梁:今年花这么多钱买新衣,如果你有工作,那就没问题了。 我:是咯,我也是这样想,如果没有做工,以后就不能穿美美了。 梁:是啊,如果你要扮美美,就要工作了。 我:那,你比较希望我扮美美,还是把翔顾好好? 梁:两样都要。 我:=.="(那我不是累死),那要怎样? 梁:那么我要更努力赚更多的钱。 我:哦。(那我等着看吧) 哎,培育孩子和工作之间做选择,真是个两难。

新年买新衣

新年就要到了,因为之前忙着去高雄的事,我们到了上一个周末才开始买新年衣,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早上(因为下午要赶回家让翔睡午觉)都出门去选购年货和新年衣,可是都还没找完所有合心水的衣服,结果上班的午休时间也要出门挑衣服。 其实,带着翔一起买新年衣还蛮有乐趣的,只是也相对的拖慢了我们购物的进度,有时我们试衣服的时候,翔会想要和我们一起进试衣间,看到我脱衣、换衣的时候,不是会说 “nen nen” (要喝奶)就是会说 “ 溜溜溜,虾没须,吃鸡肉,阮豆油 ” (这是保姆教的福建童谣,来奚落他没有穿衣)。每当试完衣的时候,当我们要离开试衣间,翔又会发难不肯离开,要继续呆在试衣间里,真的是让我们忙上加忙,不想发他脾气,于是就常常会让我们说烂了舌头。 又有时候,当我们要换衣服时,他又不要和我们一起进试衣间,就会在外面到处跑,弄得我们其中一个要跟着他,所以梁就很难给予我意见,再不然就一直要抱,抱得我们都没有力气去看衣服、选衣服、试衣服了。 像这样的购买进度,两天下来,梁是买的七七八八了,可我还是没买完,结果还要在上班的午休时间去买衣服,不过只有梁和我一起,我们拥有更多的时间专注在搜索适合的衣服了,不像和翔一起的走马看花,只能随便选、随便买,也更容易找到适合自己的衣服。 明年,翔就三岁了,应该会懂事一点了吧,可能明年买衣服也就不会像今年这么的头痛了。

老花眼??

最近,总觉得看东西会很吃力,有时候收到了一封e-mail,以前可以直接读的,现在却好像有点看不清楚,还要把那封e-mail放大来看才可以。 在公司的时候,常常会想要脱下眼镜来,让眼睛休息片刻,在没有用电脑的时候,都不想要戴眼镜。 我现在怀疑这是不是老花眼啊?还是最近真的是太累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哇,如果是老花眼,那不是太可怕了吗?我应该没有老到有老花眼的程度吧。 我想应该是用电脑太多了,希望新年的假期可以养养眼,让眼睛休息一下下,希望之后会好转。

高雄行~诺贝尔奖的未来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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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去高雄的时候,翔即将满两岁两个月了,这个时候的他已经可以说很多话了,从他和琦桓一家几天下来的相处,可以发现他并没有问题和他们交谈,而且也可以记得每一个人的称呼和叫出来。 琦桓的母亲以前是个老师,也曾担任学校的補导老师,当我和她的交谈间,我可以感觉她对儿童成长和发展这方面有一定的了解,她告诉我翔在这年龄可以说这么多话,其实是很不错了,在这阶段的孩子通常只会一些比较简单的交谈,还不能像翔这样的“能言善道”,所以亲家公就开玩笑的说翔将可能是诺贝尔奖的未来得主。 其实,我想这世上还是有不少孩子是很早就会说话吧,像泗权的女儿大概也是两岁的时候就会说很多话了,所以以翔早说话的进展就判断他可能成为诺贝尔奖的未来得主就言之过早了,而且爱因斯坦也是到了四岁才会说话的。 后来在高雄逗留的最后一晚,翔在亲家的客厅玩耍,把笔筒里的笔一支一支的拿出来,之后还把一支按钮式的圆珠笔拆卸开来,又不断地尝试要把它组装回去。如果是在我们自己的家,我会很鼓励翔这么做的,只是在别人家我会有点担心主人家会责怪。 庆幸的是亲家母是个谅解小孩的人,她还很正面的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提点我们要让翔这么做,还称赞说翔可以在大人们喧哗聊天当中专心的做着他的事,这对两岁的孩子已经是件了不起的事了。就这时,亲家公又说了诺贝尔奖的未来得主这言论。不过,我想每个孩子都可以有这样的表现吧,说翔可能是诺贝尔奖的未来得主应该是过誉了。 最后,在我们离开高雄的飞机上,翔突然发现了好玩的东西-headset,于是他拿着飞机上的headset在我们三个人的坐位间流走着,一次又一次的试着把headset的接头插入座位的洞口中,他就这样的反反复复的尝试着,看到翔这么的认真的尝试,我脑海里不禁响起亲家公“诺贝尔奖的未来得主”的预言,我想如果我继续让翔在这样的环境成长,他可能真的有机会成为诺贝尔奖得主。 冲着亲家公的这个预言,我想我是否应该要更认真的考虑当个全职妈妈的决定,因为我对于我们现有的教育制度有点质疑,我觉得现在的教育制度是很难培养出诺贝尔奖得主的。当孩子慢慢的长大,大人们对孩子的宽容也会慢慢的减低,这也是一大抹杀孩子好奇心的凶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对翔有多少的容忍心,那我更不能期盼别人可以这样的无条件容忍翔的好奇探索了。 当然,如果我真的决定当全职妈妈,我也不应该为此而期望翔真的有一天成为诺贝尔奖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