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的记忆

从高雄回来也已经有一个月了,虽说翔还只有两岁的年龄,不过他对某些能让他印象深刻的事还是会记得的。

这一个月里,翔偶尔会提起一些这段旅程的一些回忆,而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有两件,第一件就是坐飞机和第二件是琦桓的母亲(或是琦桓的母亲的家)。

在坐飞机的时候,最让翔不喜欢的是起飞和降落时要绑安全带,这次高雄行他必须绑八次的安全带,只有几次我们可以让他坐在自己的位子绑安全带,那几次不是因为新鲜(第一次),就是要我们费劲唇舌(两次),不然他刚好睡觉(两次)或空姐让他分心(一次),其他两次真的是使尽法宝也劝不动他绑安全带,结果是在我的怀抱中起飞或降落的。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对此印象深刻吧,有时坐车时帮他帮安全带时,翔就会这么说,“坐飞机要打seatbelt,这样才会安全。”这是我们劝他绑安全带时对他说的一段话。

除了坐飞机的那一段,我们时常可以听到翔提起“林阿玛”(琦桓的母亲),尤其他会提起“林阿玛的家”。在我们有高雄的那段期间,正好是冬季,而且是韩流来袭,琦桓一家告诉我们那算是近十年来最冷的时候。其实当时还真的是很冷,不过像是那种睡觉不要盖被的孩子,当我们都穿着jacket、盖棉被时,他还是只穿一件jacket和一双袜子睡觉的那种,我们还真的是怕他会冷出病来,弄得我们也睡不安稳。

在韩流来时,翔也能够感到那寒冷,当他坐在冷冰冰的马桶上时,他会喊冷,当他踏在冰冷的地板上时,他也会喊冷,所以会乖乖的让我们穿外套和袜子(盖被除外)。庆幸的是翔还在哺乳,所以那几晚他常常起来讨奶,我想也因为如此,我才会一直觉得他的身体还是温暖的。

也因为这段寒冷的经历,翔对此印象深刻,回来之后,还常常会告诉我们,“林阿玛的家很冷,要穿jacket、穿袜子。”而他为什么是说林阿玛而不是林爷爷呢?我想可能时琦桓的母亲是那里最了解他的人吧,常常跟他玩,常常允许翔的小孩行为,令翔觉得她人很亲切。

回来之后,翔也就之提起这两件事,看来他已经忘了美丽岛的光之顶、西子湾的石头椅和在佛光山的漫游了,不知道翔会把这两个仅剩的记忆记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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